不得了如皋居然生活着一大批ldquo

写在篇首 

古城自古飘书香。在今天的雉水大地上依然生活着一群爱书客。他们也许不是作家,不是名人,但是他们在工作岗位抑或业余生活中常年默默地守候着旧书。存书读书是他们每日的必修课。他们嗜书如古人笔下的“蝜蝂”,如西人文中的“书虫”。明天是“世界读书日”,我们编辑了皋人书虫专辑,将他们介绍给诸位网友。

01

倪建兵,男,年12月生,大学本科学历,高级讲师职称,现任搬经镇社区教育中心校长,搬经镇党校常务副校长。年6月毕业于如师,买书藏书习惯始于如师。爱看文学类、历史类、哲学类书籍。

读书感悟:多读书能提升工作能力,提高个人素养,提起生活情趣。

我的读书引路人

我的读书引路人是我的父亲。

父亲是个喜欢藏书的人,我打小时候起就记得家里有许多父亲的藏书。父亲也是个爱读书的人,他看书不分时间地点,书桌前读书,饭桌边看书,睡觉前坐在床头前书,甚至在卫生间也有他读过的书。

家里书橱里父亲的藏书被父亲分类排放着,古典的有《论语》《道德经》《颜氏家训》《四书五经》《资治通鉴》《古文观止》《东周列国志》……外国名著有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培根的《培根随笔》、卢梭的《忏悔录》、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纪伯伦的《沙与沫》……中国近代作家他喜欢梁实秋、周作人、鲁迅、巴金……现代作家他爱读莫言、贾平凹、陈忠实……这些书随着我的年龄增长,也渐渐被我熟悉阅读。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我最尊敬的一个人》。我自然而然地就写了我父亲,写父亲出差回来每次除了给我带吃的,肯定还有几本新书;写父亲平时笔耕不辍,埋头读书写作,常常有文章见诸报端;写父亲关心我的读书,除了为了买适合小学生我读的书籍,还每年花钱给我订阅《少年文艺》《儿童文学》;还写了友人孩子过生日,他送的礼物是从书店精心挑选的几本书籍。

父亲用榜样的力量影响着我的读书。他经常和我聊些读书的话题,我至今还记得不少劝读警句:“读一本好书就是和高尚的人对话”“三日不读书,则言语无味,面目可憎”……父亲也常给我讲他身边典型的读书故事:他在师范时期的老师汪政先生每天早上4点钟起床必读书3个多小时;他的一个有成就的师范同学华志刚晚自修回到宿舍,熄灯前其他同学都在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读书。

父亲常常将读书和做人拿来讲道理,说得最多的是上善若水,那是《老子》里面的话,他说对别人要像水一样“善利万物而不争”,对自己的学习和工作要有水的“滴水穿石”精神。他心目中严于律己的典型是曾国藩,那本《曾国藩家书》当然是他书橱中的藏本,也是他要求我必读的书目之一。

记得我初中时参加全省故事作文大赛获得了一等奖,那篇作文的题目叫《高老头》,写了学校传达室的老头处理两个打架孩子的故事,故事的灵感就是来源于家里的那本《契科夫小说选》里面的《变色龙》。高中的时候,我的语文和写作都不错,老师让我介绍经验,我说,没啥经验,就是我家书多,我父亲从小培养了我爱读书的习惯。

如今,父亲的白发已经上了头,他读书的劲头不减,朋友聚餐,饭后大多一起打牌玩乐。他习惯回家坐到书桌前读书。经常有他的朋友为了自己孩子的作文头疼慕名登门求教,父亲总是劝他们多买点书让孩子读读,说写好作文非一日之功,需要读书积累的过程。楼下的店面房老板租房多年,离开时发出慨叹,说楼上是个模范家庭,从来听不到吵闹争执,我觉得答案也与我家爱读书的氛围分不开的。

我父亲名叫倪建兵,他经常对我说,我既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朋友。父亲说得没错,最起码,我们已经是书友了。

作者:倪绍晟(倪建兵之子)

02

侯求学,年11月出生,年7月参加工作,现任如皋市农业资源开发局副主任科员丶机关党支部书记。志于读书,多年集腋聚沙,家庭藏书册,包括文史哲、政经、军事、旅游、摄影、书画艺术、养生保健等多方面。

体会:藏书只有为了读书,才有意义;不读书,犹如黑夜孤行;不要总是将书视为导师、阶梯之类,那样令人畏惧,书就是我们的人生伴侣。

我所理解的读书

在我们这样一个崇文尚礼的国度,自古以来,读书就被赋予了很多的功能和意义。然而,我所理解的读书,就是生活,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生活选择,或者说是一个人生活的权利之一。

出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从上小学第一天起,读书学习就很神圣。可是我们能坐下来读书的时间委实不多,除了上学前、放学后必须挑上至少一篮猪草外,有时中午回家也要去挑猪草,而且是无论寒暑、无论晴雨。寒冬腊月,晚上凑在煤油灯下,呵着红肿的双手,也坚持将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好。偶尔作业被老师贴到光荣栏下展览,那种荣耀真正比过年吃上红烧肉还香啊。最忘记不了的是放寒假得了“五好学生”的大红喜报,回家自己贴到芦柴帐上,至今我都没有为自己当时的虚荣感到脸红。小学一二年级时的课本,在我们的书包里总是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两截,就是这样,我们也还是要坚持读到学期结束的。如果没了书,不仅回家怕被父母责打,自己也会像掉了魂一样的难受的。

就在这样的浑浑噩噩之中,我们的童年消失了,也曾经羡慕过别人的小人书、小说书,可是家庭那么困难,自己买书是天方夜谭;借别人的看,也没有时间,那么多的家务和农活。转眼就小学毕业,上初中仍在小学校,记得当时最难的数学应用题就是计算开挖渠道和积土的土方。赶上防震,我们住防震棚,这样有时天一亮或者中午午睡时间,就可以躲在那里面读爸爸带给我的《大刀记》,把爸爸放在米柜上的《国家与革命》《反杜林论》也拿来读,读不懂也读,我不大好动,要不然就会无聊死。但是那时读书全然没有目的,以至于对人生的目标都没有任何的思考,爸爸曾经问我长大了干什么,我说挑猪草,这个回答被别人耻笑了多年。其实耻笑我的人并不是因为我没有认识读书的重要性而耻笑我,反而是他们,对我们到生产队参加劳动时偶尔的读书行为却是百般地进行批评。也正是这种批评激发我最终走出了生我养我的故土。

年,全国恢复高考,这一年我有幸考上了高中,而残酷的是两年后的高考。就我们那时候肚子里面的那点货色,自然是名落孙山了。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我渐渐地明白,我必须要有新的生活方式,我必须要读书。经历了几年的“蟹爬缸”式的煎熬,上苍终于被感动,我由此成了一个可以读书、可以依赖读书为生的人。

从此读书成了我每天的生活,我每天的生活内容于是离不开读书。中专、大专、本科,边工作、边艰难谋生、边读书,读书让生活充满了生机和希望,可以说,没有读书,就没有今天的生活,不读书,我就不是今天的我。通过读书,获得了工作所需要的知识和技能;通过读书,我们的业务能力获得提升,眼界、思想进一步开阔,对生活的理解进一步深刻,对人生中遇到的每一步困难、艰辛,更增加了面对的勇气和应对的胸襟;读书,在潜移默化之中,个人的品味得到了改善,可以鼓足勇气与更多的高朋好友畅所欲言地交流,不必畏缩不前,不必临阵脱逃;读书,还让我懂得了当进则进、当止则止,让我们懂得了人生当止于不可不止。

回首往事,我能说的,我对读书的理解,归结到一句话:读书就是生活。读书不会孤独、不会封闭,不会绝望。

作者:侯求学

03

彭伟,号苇航,笔名白本、苏中等,江苏如皋人,年生,毕业于如皋中学、新西兰国立奥克兰大学,曾任新西兰《新报》编辑、《Yes》杂志编委,现任《如皋日报》副刊编辑。

喜好存书撰文,藏书数千册,以民国书籍、涉华西书、名人签名本、如皋地方文献为主,多写书话、文史、考证文章,散文、诗歌、小说、俳句、翻译也偶有涉猎。作品散见于《文汇报》《中华读书报》《中国艺术报》《中国商报》《天津日报》《新文学史料》等报刊,常见于《藏书报》《南通日报》《江海晚报》,著有《域外旧书话中国》《苏北红书知见录》。

且存且读且珍惜

我自幼就对书有份特殊的感情。一回,我正在客厅做作业,突然父亲从房间里拎出几捆旧书,准备第二天当作废纸处理了。我“视而不见”,待他离开后,悄悄地挑出一套蓝面的《三国演义》。当时我才入小学,识字有限,根本就读不通《三国演义》,但懵懂的爱书情促使留下了那套书,也开启了我存书的大门。

中学时代,我的学业几乎荒废,但读起课外书来却比“课内书”要认真得多。高潮迭起的《雷雨》,幽默至极的《围城》,扣人心弦的《射雕英雄传》等等,让我爱不释“目”!广泛阅读给我最初也是最重要的好处是引起了我对人生和社会现状的思考!大约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传统文化和道德正悄然远离人们,“酒肉”成为人与人沟通的主媒介之一。新世纪伊始,我下定决心:我要用一生的业余时间去收存和阅读旧书,守候旧书就是守护传统文化。从此南京朝天宫、苏州观前街、上海文庙和北京潘家园等淘书圣地都留下了我的足迹。年初版的《茨冈》(瞿秋白遗译)、年华中新华书店出版的两辑《烈士传》、钱穆、巴金的签名书、冒鹤亭的批校本等宝贵的旧书也存入了我的书斋。夜深人静时,我爱独守书房,沏上一壶佳茗,翻出一本旧书,且饮且读,享受属于自己的读书乐。

年至年,我客居海外数年,并在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主修经济学和亚洲学,其间我的存书、读书生活更上一层楼。一方面,奥克兰大学图书馆的藏书量在大洋洲名列前茅。为了学业,我经常去图书馆寻书漫读。在那里,我如饥似渴,阅读了大量日本文学名著,有《今昔物语》《枕草子》和《罗生门》等等。日本文学老师是来自美国的和学家劳伦斯。他每每遇到我去图书馆借书,总爱笑着说:“汤姆(我的英文名字)君,喜欢书啊!”“目耕不息”终有获。亚洲学是本系最难的一门课,我的论文获得全班最高分,连洋人同学也羡慕不已;最终我也以较为优异的成绩从奥大顺利毕业。

另一方面,新西兰曾是世界上人均二手书店最多的国家,奥克兰更是“书客天堂”,路边、海畔、巷中都不乏旧书店。如鱼得水,我积极买书读书。因地制宜,我将存书目标定为19世纪和20世纪上半叶印行的涉华英文书。前后淘得四五百本,有沈从文的《大地》和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等等。每次回国时,我的行李箱,大包小包里全是涉华西书!母亲笑我痴,衣服都不要了,只知道运书回国。其实不然,日本和西洋出版了大量的涉华旧著(至今有不少未译成中文),外国人是如何看待国人的,这批书值得后人去收存和研究。藏以致用,我将自己“半桶水的英语”发挥得极至,节选部分书籍反复阅读,写成“域外旧书话中国”系列书话百余篇,陆续在《藏书报》上刊出。

在新西兰的跳蚤市场,我居然一次廉价淘得四五十套清民两代的印谱、画册和碑帖,其中还有黄宾虹和邓尔雅等名人的亲笔题字本。缘于书缘,我迷上金石篆刻,以存书为材料,写下二三十篇《苇航书屋印谱过眼录》(“苇航书屋”为笔者书斋名),分别发表在《收藏快报》和《藏书报》上。旅新老诗人、戏剧评论家陈朗和词人周素子(画家周昌谷胞妹)伉俪有诗赠我:“残简犹搜到屋崙(奥克兰旧称‘屋崙’),岂唯金石击心魂。读书种子诚难觅,除却彭生孰与伦。”

作家袁鹰在给我的信中深情写道:“文化最重要最富生命力的载体就是书籍……搜集和保藏书籍,无论是哪个时代、哪个地区出版的,日积月累,锲而不舍,就绝不仅仅是个人的兴趣爱好,实在是为保存和弘扬民族文化作出一个公民的贡献,值得终身为之尽力的神圣事业”。“且存且读且珍惜”:我不求“名”,更不求“利”,只求为延续我们的民族文化做出一点点成绩!

作者:彭伟

04

周丽君,年5月生,苏州大学历史系档案学专业毕业,如皋市档案局(馆)副主任科员,副研究馆员。先后从事档案管理、编纂研究、展览宣传工作。在《中国档案报》《中国档案》《档案与建设》《北京青年报》《扬子晚报》《江海晚报》《如皋日报》《如皋文史》等报刊、杂志发表档案业务学术论文和地方历史研究文章60多篇。

馆藏好书记

年,我从苏大历史系档案学专业毕业分配到如皋档案馆工作,成为一名档案工作者。收集管理科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岗位。在这个岗位上除了整天接待查档人员外,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借阅库房里保管的几千册图书、报刊资料。于是,如皋文史为我开启了另一扇大门,我的业余生活也就有了另一个天地。特别是近年来,市档案馆加大了档案、资料的开发与公布,使我有机会更深入、系统地触摸到馆藏资料这一宝库的精髓。我的一些研究成果的发表和出版,都是得益于这个丰厚的宝库。

如皋市档案馆成立于年6月,现为国家二级综合档案馆。建馆50多年来,馆藏资源建设取得了显著成绩。截至年底,市档案馆馆藏资料达册,分为图书、报纸、期刊三种。图书包括工具书和阅读书。报纸包括建国前老报纸和建国后报纸。期刊包括内部发行和公开发行。

市档案馆馆藏资料主要有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等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重要著作、年谱,党政机关文件汇集、政策法令汇编、统计资料,《二十四史》《资治通鉴》等历史、科技书籍以及民国时期和建国以来各类报纸、期刊。这些资料反映各个历史时期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等方面情况,是研究历史、编史修志的重要参考资料。

图书(—)这部分资料按《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分类,包括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哲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综合性图书五个方面,分别收藏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著作册,哲学书籍29册,政治、法律、军事、经济、文化、科学、教育、体育、语言、文学、艺术、历史、地理等社会科学类图书0多册,天文、地球科学、生物、医药、卫生、农业、工业等自然科学类图书多册,综合性图书多册。其中,民国三年(年)四月《如皋教育状况》一书由教育局移交进馆,对于研究民国时期如皋教育的发展具有极高的史料参考价值。

以上是如皋市档案馆馆藏书资料的粗略介绍,希望通过我的这个简要介绍,进一步加深社会各界对本馆图书资料的了解,方便大家在查找利用时能够“按图索骥”、各取所需。

作者:周丽君

05

陶建兵,笔名坚白,企业管理者,如皋作协会员。好读书,不求甚解;喜书法,苦无童子功;偶尔作文,曾在《磨料磨具》杂志写管理专栏文章,兴尽而止。在《南通日报》、《如皋日报》副刊及行业杂志发表诗歌散文及管理类文章六十余篇,藏书近0册。

相信:因为文学,对生活永远保持年青的纯真;因为文学,人生中处处有诗意的风景!

藏书记

我小学时最早拥有的课外书是《木偶奇遇记》《封神演义》和《西游记》,父亲一位在新华书店的朋友送的。那一年我上小学四年级,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在暮色四合时,从父亲手中接过三本书时的情景。

这三本书伴着我整个少年时代,急不可待读的第一本自然是《木偶奇遇记》,匹诺曹的故事让我深深地着迷。尔后便是《封神演义》《西游记》。我跳过大段的诗词描写,只读故事的情节。比干剖心的惨烈;姜子牙与闻太师的斗法;孙悟空一个筋头十万八千里……无不给我的童年增加了许多奇幻的想象。

年考入中专,课余时间我开始大量读书。校图书馆大多是老书,专业图书较多,文学著作较少。于是每逢周末,淮阴新华书店总有我的身影。当时刚刚开架售书,翻阅一本本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新书,盘算袋中的伙食费,一次次拿起又放下。回校后朝思暮想,又狠不得立即飞过去,马上买下来。当时一个月三四十元的生活费,要买书非得从牙缝里挤出来。那时的我正是知识和粮食双重饥渴的年代,两者的诱惑都缠绕着我,争夺我的欲望,那种感觉至今刻骨铭心。毕业那年,父亲匆匆赶到学校帮我搬行李,我除了一箱书,一包衣物,其它并无他物。

回乡工作,我开始淘旧书。老海阳路的旧书摊,党校斜对门老吴头的书摊都是我常常光顾的地方。东陈冒平的旧书地摊经常摆在我们公司门口。我淘到不少好书,《文史资料选辑》1至34册,元,足足装了一蛇皮袋;《书法》杂志从年创刊号一直到年,一期不少,整洁如新,每期五角。冒平夫妻二人平时一起卖书,为人极厚道,从不故意提价,略加点路费而已。知道我喜欢文史类和名著,有好书他都给我留着,向他买书我几乎没还过价,甚至感觉太便宜,有些过意不去。

近几年,除每周六去靖海门淘淘旧书外,出差成为我买书的主要途径。每到每一个城市,一有时间,当地书城便是我奔赴的第一站:北京中国书店、西单书店,广州书城,深圳书城中心店、南京的先锋书店等。新书的比例又渐渐多起来,《吴藕汀作品集》《唐宋八大家文选》《木心作品集》纷纷而来。喜欢贾平凹、迟子建、莫言、苏童的作品,除老作品集外,新书我几乎每部必买。不同版本、拓本的历代书法名帖,我也收集近百册,蔚然可观。有一段时间迷上《红楼梦》,周汝昌、冯其庸的红学研究著作搜罗不少,再加不同时期、不同版本、不同校注、评注的《红楼梦》挤满书橱数格,几年下来近百余册。

董桥在一篇《藏书家的心事》中劈头便说:爱书越痴,孽缘越重;注定的,避都避不掉。我藏书一二千册而已,不必如董先生所担心的成痴成孽,平静的生活除养家、养鱼、养花、读书写字之外,无其他嗜好,自称省下烟酒钱,换几本闲书。所谓藏书日日增,浮华日日减,衣带渐宽终不悔也!

作者:陶建兵

组稿|如皋日报社彭伟

雉水大地,书香悠远。“书虫”岂止这几只,爱书读书已成皋人最喜的生活方式。或独处品阅,或亲子共享,或合家悦读,自古至今,如皋人皆以读书为美,以求知为傲。明天是“世界读书日”,静心读本书,自然是最美妙的献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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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有恰好“同读一本书”的缘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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